对于前一天的谈话陈新一直就没有当回事,只当是酒桌上的笑谈而已。
姐姐根本就超级敏感,我顺着姐的意思,慢慢的把舌头从小缝隙的底端滑上去,舌尖在滑滑的阴道壁上游动,舔至小豆球的地方。
“你不是所谓高冷的成功女权主义者吗??舔男人的肮脏鸡巴,被踢屄还很开心,你哪里女权了?哪里是女性的同盟啊!!”
”一听到我喊她亲爱的,孟颖的小手就不断的捶打我的胸口,我们彼此都没想到,那份初中时存在的爱情花朵,居然在今天开放了。
听到她叫声后我没敢动,我怕把她搞痛了,我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。
刘婷的身子还是俯身站立的状态,不过十分钟,就觉得自己腿直发软打晃,若不是扣住自己腰肢的那双手,怕是早已支撑不住了,只不过在这种强度下,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瘫软了。